皎洁的月光泼洒在大地上,为冈山城蒙上了一层幽兰的面纱,在火光找不到的芦苇丛里潜伏者一把把明亮的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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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哨响五个名杀手抄起钢刀杀入大名府,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本城城主羽根纱织的首级。
留守府内的杂兵根本不是那五个个杀手的对手,很快明亮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冈山城,作为唯一死士的羽织有希子很快杀进了府里,只见足轻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血汇成一个个水渠流淌到原本清澈的池子里,顿时池水变得血红。
羽织踹开快要倒塌的拉门,发现冈山城城主已经遇刺,身首异处的倒在血泊中。
正当羽织想要挥刀结束生命的时候,一声孩童的尖叫让她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那个声音,是幼主啊!”羽织握紧刀刃冲上楼,愤怒的羽织一脚踹破屏风,还没等碎片落地只见羽织挥手一刀,鲜血洒满窗棂。
回过神来的杀手提刀刺向羽织,羽织抬刀上挑随后一刀劈开杀手的胸膛,剩下的杀手见状不妙翻窗逃脱。
羽织擦去脸上的血液随后把刀收回了刀鞘。
“幼主,我们得赶快离开天守阁”
“羽织你身后!”
羽织迅速回头,面前一身披大铠的武士飞快劈下沉重的刀,就在刀刃马上要砍下羽织头颅的时候羽织本能的抬刀挡住了攻击,巨大的冲击力让武士双手发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羽织的刀就如雨点一般劈来。
武士吃力的挡住迎面袭来的刀刃,结果一个松懈就被羽织一刀封喉。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羽织的面庞,但是没有封住她坚毅中透着杀意的双眸。
羽织收好刀回头一看,幼主丢了。
惊慌失措的羽织向窗外望去,只见一群忍贼扛起幼主在房顶飞檐走壁。偌大的冈山城藏人不难,如果这下追丢了就再也找不到幼主了
想到这羽织翻出窗户在屋檐上狂奔,她甩出衣袖里的钩锁在屋檐上飞快的穿梭很快追上了那个杀手。
暴怒的羽织一跃悬在空中,纤细的手指快速的抽出腰间的飞镖“咻咻咻”三枚飞镖划破空气直直扎入了面前那人的脊背,羽织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依旧在追赶着前面扛着幼主的忍贼。
突然那名忍贼站在了屋脊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结束了,把幼主放下饶你不死!”
那忍贼拔出了腰间的刀抵在幼主的脖子上,刀刃很快在幼主的脖颈上留下印记,如果再用力就会划开幼主的血管。
“真是无耻,拿个孩子做人质”
“和你们比差的远呢!”
还没等羽织说话那忍贼就开始痛斥冈山城城主的软弱统制羽织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我只是纱织家的死士,多说无益”
愤怒的忍贼挥刀来被羽织反手挡下随后一脚踹向膝盖打的那那忍贼当场跪在屋檐上。
“不愧是内阁的死士”
羽织扔给他一把短刀,那人明白了意思之后一刀刺入自己的腹部死在当场。羽织拔出刀踹开尸体走向幼主。
“幼主,我们接下来该去哪”
“先带我离开这个房顶!我站不稳!”幼主搂着房檐上的护家兽双腿微微颤抖,羽织扛起幼主甩动钩锁冲出了重重围捕的冈山城。
在野外的山崖上羽织把幼主放到地上随后单膝跪在她面前。
“幼主,下一步我们应该去往何方。”
她站在羽织面前思考良久浑然不知太阳已经山峦中爬起。
“记得家主曾经和锴木城城主久木雅孝私交甚好,不如我们去那寻求帮助吧。”
“吾主所愿,即为吾途”
很快两人动身开跋锴木城,很快来到了天守阁。
在天守阁里,大名久木雅孝端坐在盔甲前看着手下递上来的卷轴。
“久木大人,外面有个自称纱织真纪的人带着一个浪人求见”
“放她们进来”
很快缴械的二人进入了天守阁,两旁的家臣拉开拉门看到了从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的久木雅孝。
羽织刚想进去就被拦两旁的家臣拦了下来,真纪回头看了看纱织示意他遵守规矩就独自进入了房间。
羽织被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她跪坐在地上喝着茶。
“你就是那个一口气杀了四个忍贼的死士吗”
“想不到是个女的,满头银发是因为你老了吗”
羽织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喝茶,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那声尖叫正是幼主真纪的叫声。
还没等对方掏刀羽织眼疾手快一把掀翻茶几,巨大的茶几很快砸倒面前的两个敌人撞破拉门。
羽织看着门外的那几十把明晃晃的钢刃顿时冷汗直流,随即跳在半空中转动裙子,群内的机关伞在羽织有规律的转动下飞出无数根铁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多跟铁刺就已经贯穿了全身。
羽织从地上拔出两根铁刺冲了出去,护主心切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砍来的刀刃。
突然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到颅骨,羽织整个人突然失重跪在地上,第二刀马上劈下羽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垫步跑出了刀刃的范围。
羽织回过头看着面前身披盔甲手拿无名刀的武士。
“你就是死士是吧,我奉大名之令前取你狗命!”
粗糙的衣服摩擦伤口让羽织强忍着直起腰来。
“我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有种!我就是久木雅孝的家臣,久木義是也!拿命来!”
久木義举起长刀直直劈下逼得羽织双手抬起交叉铁刺挡住了下劈的刀,随着对方越来越用力羽织跪在了地上奋力抵抗这批下来的刀。
突然那柄刀抬起然后迅速的从右侧砍来,羽织无力抵挡只能一个闪身躲开了刀。
被逼到窗边的羽织已经没有退路,鲜血早已渗透她蓝色的华服,如果再战斗下去她会死。
她也无法投降,因为敌人接到的命令是杀了自己。
眼看飞来的刀锋就要斩断自己的咽喉羽织抓住窗台两腿用力翻出了窗外,劈空的刀深深扎入的窗台,羽织见状抬腿下劈,突然受力的刀背就像跷跷板一样翘起握把狠狠的砸向了久木義的下巴,羽织见状拔出无名刀翻窗进入室内,失去了刀的敌人很快被羽织斩于马下。
确认这层没有危险之后羽织撕下对方盔甲下的衣服简单处理了伤口就跑上了楼。
愤怒的羽织踹倒大门看着面前的久木雅孝扔出了铁刺直接把对方钉在了墙上。还没等他抄起旁边的刀,羽织的刀锋就已经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幼主,应该怎么处置他”
羽织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甚至想现在就手刃了他。
“放了他吧羽织,如果我们现在杀了他只会被包围,走吧”
羽织愤愤的把刀收起结果突然体力不支倒到地上。
“下的毒终于起作用了,来人啊!把倒地上的押入死牢扔到野外!”
羽织在迷迷糊糊的看着门外走进来的几个人把自己五花大绑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羽织从地牢里醒来发现自己带着脖子上带着重40斤的铁枷。
这个重量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挣脱枷锁血洗地牢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下来思考。
被俘获的死士一般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是被斩首示众,而自己还能坐在角落里呼吸就肯定证明他们杀了自己没有好处。
羽织转念一想,自己要是死了会影响什么。很快她得出结论,想要控制纱织真纪就需要自己的存在。
很快羽织的观点就被证明,果然有两个人过来为她解锁脖枷。
“喂纱织家的死士,大名要见你”
“我劝你老实点,不然现在就杀了你”那人把刀架在羽织的脖子上,突然她向左猛冲撞倒那个拿刀的人,随后接着坐着的敌人踩住他的身体一脚踢断那人的下颚,羽织摘下枷锁捡起地上的刀然后直直刺入两人的咽喉。
随后羽织扒下尸体上的足轻甲,把斗笠压的很低,就这样羽织这套完美的伪装就大功告成。
昏暗的地牢里不知关押着多少个囚犯,这些人都是在久木雅孝的治下不安分的人,大多数都是一生在牢狱里度过。
“喂!你是刚才去纱织疯狗那的士兵吗!谁让你戴帽子的!”
那人快步走上去一把掀翻羽织的斗笠,然后就看到了斗笠下那愤怒的眼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羽织一枪就刺穿了他的腹部,随后羽织抽出腰间的短刀挡下劈来的武士刀。
羽织和对方周旋起来,自己的短刀根本不足以近身,贸然的攻击只会被对方一击斩杀。
羽织不断后退着,突然一根硬硬的棍状物体顶到羽织的后腰,在羽织分神的时候那人举刀劈下,羽织闪身拌腿,失去平衡的敌人一下子就撞向了尸体上插着的枪尾尖,当场毙命。
羽织捡起敌人的武士刀一脚踹开了大门,临走前米娅把拴着牢门钥匙的钥匙串扔到了囚牢前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路上的杂兵根本不是羽织的对手,她一刀一刀从城扈一直血洗到到了天守阁脚下突然面前手拿千鸟枪的高大武士挡住了她的去路。
羽织赶忙摆好招架的姿势,只见面前的武士缓缓摘下的面罩,头盔下的脸竟然是久木義。
“哟,这不是纱织败犬吗,竟然能从牢里逃出来”
羽织原本冷如玄铁的眼神变得更加刺骨淡淡的说“我杀了你一次,就能杀了你第二次。”
被激怒的久木義挥舞着长枪嗷嗷叫的冲了过来,羽织来不及躲闪只能举刀抗下这力大开山的一击。
还没等羽织缓过来,上挑而来的枪刃已经近在眼前,羽织想都没想左垫步躲开了攻击。
眼看第三枪就要刺瞎自己的眼睛,羽织看准机会一刀弹开迎面而来的枪刃紧接着羽织趁此空档劈砍过去,久木義见事不妙丢下手中的枪一个闪身躲开了羽织劈来的刀。
羽织这一刀的力量相当沉重甚至划出了破空声。
久木義此时拔出腰间的长刀朝着羽织劈开过来,动作的破绽之大甚至羽织连躲都没躲一下就刺穿了久木義的心脏。
羽织借着仅仅插入的刀一跃而起跳到了久木義的后背上,然后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羽织甩干刀上的血迹杀进了天守阁内。
在天守阁里面被软禁的真纪看着拉门外的景象,突然有一人一刀劈开了对方的身体,血液顿时飞溅到拉门上留下阴影,直接更多的人冲了过去,那人不下三刀就收下了他们的性命。
正当真纪看的入迷时,一把带血的利刃刺破了门纸,鲜血瞬间染红了拉门。尸体倒下砸漏了拉门,满脸鲜血的羽织踩着尸体缓缓走了进来。
羽织赶忙跳下窗台看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羽织。
“死士…你受伤了……为了我你受了不少罪吧……”真纪温柔的轻抚羽织的脸为她擦拭血迹。
“谢幼主蒙恩,但是这些血没有一个是我的”
“死士,其实我……”还没等真纪把话说完,身后的久木雅孝就提着刀杀了过来。
羽织迅速回头举刀挡住攻击,金属的碰撞声在此刻格外刺耳,羽织用力弹开刀奋力冲上前去眼看刀剑就要刺穿久木雅孝的肚子,结果迎面飞来一拳。
羽织不及躲闪只能硬接下这一拳,瞬间产生的冲击力让脑子重重的撞在了颅骨上,甚至打碎了羽织的左眼。
一下子失去平衡的羽织跪在地上用刀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脸上有汗珠留下便用手擦拭,结果发现那是通红的血液。
“你已经不能战斗了,投降吧死士!”久木雅孝的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一点点逼近真纪。
“喂…我还没死呢……”羽织强忍着剧痛起身,哪怕现在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她也要保护幼主到最后一刻。
愤怒的久木雅孝挥舞长刀犹如雨点一般朝着羽织劈来但都一一被挡住,突然久木雅孝把刀握紧,寒冷的刀刃犹如出动的猎鹰一样飞快的刺了过来,羽织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用力的扫开刀锋整个人就像柳叶一样擦着刀刃而过,仿佛一条白蟒擒住猎鹰,随后羽织看准破绽一刀刺进了他的手臂。
还没等羽织拔出刀久木雅孝一脚就把羽织踹出老远。
“我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死士!但是你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斩断我的头颅!”
眼看久木雅孝提着刀冲了过来而自己的刀还在面前不远处,什么也没想的羽织迅速飞扑过去捡地上的刀,还没等她站起身来突然一把利刃穿腹而过,羽织回头一看那人正是真纪。
还没等她质问突然久木雅孝的利刃穿过了她的心脏……
两人松开手里的刀,羽织跪在地上重重的倒了下去,鲜血从蓝色的华服里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漆黑的地板,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羽织的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真纪俯下身子看着地上的羽织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等了很久才缓缓的把话说出口
“对不起羽织,比起当一片土地的领主,我更想让这个四分五裂的土地统一”
说罢久木雅孝吩咐下人把少女的尸体运出城区扔到下面的山谷里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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